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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已經相隔多年,但帛琉的美,依然深深烙印在我心中。

帛琉是個土地面積只有台灣百分一,人口千分之一不到,但海域面積卻比台灣還大的小小海島國。帛琉在菲律賓東南外海,屬密克羅尼西亞。帛琉出口到跟他最友好的三個國家——台、日、韓——的特產是,颱風!搭飛機要四個小時整,時差快中原標準時間一個鐘頭。同時,帛琉也是二次世界大戰時,台灣人口中的南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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帛琉從我小時候什麼頑皮家族、環遊世界八十天……的節目就在我腦海中留下深刻印象:帛琉有全世界唯一的無毒水母、帛琉吃蝙蝠、帛琉有非常非常美麗的珊瑚礁。所以當年大家在選公司海外旅遊要參加東京團或大阪團時,只有我想都沒想就選了有些人連聽都沒聽過的帛琉。

抵達我嚮往國度帛琉的時候已經晚上快八點了,原因是「塞機」,飛機在帛琉空中多盤旋了一個小時。覺得莫名其妙,直到入境我才發現,帛琉國際機場搞不好比澎湖機場還小。一眼就可以掌握全場,兩道入關通道。還有還有,海關很親切的用中文跟我問「你好」、「衣服?」真窩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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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住在帛琉最高檔的泛太平洋渡假村,是由日本人所經營。雖然抵達時間很晚了,但飯店經理還是很熱情的在大廳等我們。然後我在雨中步行了很遠才到我住的房間——在台灣我大概只有住過花蓮的理想大地需要走很遠。然後開始了日日有GODIVA巧克力可以吃,全部是我愛的木造家具,但是只能撥接上網而且很貴的渡假生活。隔天早上起床開窗,Oh My God!乖乖!我的房間面海耶!天亮了才發現我住在非常非常美麗的地方。到處是奇花異草。有多美呢!下回分解!

帛琉最著名的是海上活動,必去的是二湖三城:水母湖、牛奶湖、干貝城、鯊魚城、大斷層。

干貝城是第一天出海,練習完浮潛的第一個景點。離岸很近,水也不深:特色就是有很多的巨硨蛤,什麼是巨硨蛤呢?就是恐怖電影裡面說會把人腳夾斷,但實際上不可能夾到的超超超大蛤蠣。雖然我這種從小愛玩水的人不是第一次浮潛了,但是第一次在海裡看到燕魚跟巨硨蛤還是很開心。不過跟後面看到的綺麗相比,這裡遜色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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鯊魚城是最後一個水上活動。其實這裡出現鯊魚並非天然,而是因為人常常在這邊殺魚,又把魚的內臟扔到海裡,才吸引嗜血的鲨魚。導遊用食物引鯊魚過來,不過鯊魚多半都在較深的地方活動,並沒有游到淺層。跟我原本想像的鯊魚在我身邊游來游去不太一樣,沒跟鯊魚合照算是有一點點小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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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斷層要稍為說明一下。帛琉的珊瑚礁幾乎都是環礁,在帛琉的幾天水上活動,大都在環礁外圍跟島嶼之間,風浪相對是平靜的,也不會有跟著潮流漂回台灣的危險。但在大斷層是延著環礁外圍游,非常刺激。右邊是伸手可及,一不小心靠太近就會踢到珊瑚礁的淺灘,左邊是七八十度下探三百公尺,烏漆抹黑的斷層,說不毛是騙人的。好家在珊瑚礁的熱帶魚美得令忘記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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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母湖算是一個內陸湖,要進到湖裡,需翻過一座小山。他跟外海連通不良,所以半鹹半淡,湖邊都是紅樹林。為了不影響水母的生態,加上水母湖沒有風浪,我們都沒有穿蛙鞋下海,也沒有塗防曬。看見傳說中的果凍魚,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。雖然他們不是有毛的哺乳動物,仍舊非常非常可愛。橘紅色,圓滾滾的身材,有的大如碗,有的只有指甲大,一隻一隻擺動著小短腿向你靠近。輕輕碰他,他也不會閃避,就像果凍一樣的觸感。非常非常有趣。不過,離開前發生一段小插曲。來了大批韓國人——我本來並不討厭韓國人,但是他們穿著蛙鞋大力的拍打著水面,濺起水花的同時,我的心跟著水母一同被打碎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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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想說牛奶湖只是很細的白沙,大家塗在臉上,然後沖沖水就掰掰的無聊景點。沒想到,竟然讓我永生難忘!牛奶湖夾在兩座島之間,左右兩邊的出口很窄——大家很有默契的右邊進,左邊出。細白如泥的珊瑚沙不斷沉積,形成深度僅約三公尺的牛奶湖。雖然水不深,但能見度相當低,反而特別危險。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啦!重點來了,牛奶湖顏色非常非常美,就像一張會動的Tiffany包裝紙,美得令人難窒息。怎麼會有天然的顏色能夠如此,真是太神奇了!就算只是躺在水面上,都洋溢著幸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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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牛奶湖跟水母湖就讓我覺得值回票價了,偏偏帛琉不是只有如此。也許你會想,每天泡在水裡有什麼好玩!海不都一樣嗎?我只能說,每一次我都是被導遊跟隨隊拖上船的人。這比在家看發現頻道、國家地理雜誌或動物星球有趣太多太多了。有人說海是內宇宙,我則認為海洋是一個離我們很近,但是很難了解,而且存在許多未知的迷人空間。

除了上述的二湖三城,導遊還帶我們參觀了小丑魚的家、軟珊瑚保護區、巨型玫瑰珊瑚保護區、美人魚水道、藍色珊瑚礁等不同類型的海洋生態區。加上導遊的私房景點,以及渡假村前的沙灘,我看到了五顏六色、型態各異的美麗的珊瑚:海雞冠、鹿角珊瑚、超大型桌珊瑚、黑管珊瑚、腦珊瑚、玫瑰珊瑚、飛盤珊瑚、菊珊瑚、柳珊瑚……,還有色彩繽紛的海葵——紅、黃、紫、綠、橙、白,各種珊瑚礁區的無脊椎動物:透明又可愛的海鞘、就是很黑但是跟著海水優雅擺盪的海百合、炫麗的旋毛管蟲、饅頭海星、海參、彩色的海綿,奇特的魚:畢卡索魚皮剝魨、雷達魚絲鰭塘鯉、魚醫生藍帶裂唇鯛、小丑魚白條海葵魚、愛搭便車的印魚、角蝶魚、燕魚、管口魚、鷹斑鯛、鸚鯛、葉鯛、白吻雙帶立旗鯛、黑身立旗鯛、三帶立旗鯛、漂浮蝶魚、冬瓜蝶魚、揚帆蝶魚、一點蝶魚、黃帝神仙、藍線粗皮鯛、單棘魨、成群結隊的羞怯蝶魚、三帶光鰓雀鯛、三斑光鰓雀鯛、藍綠光鰓雀鯛、六線雀鯛、金花鱸、多帶海鯡鯉、烏尾冬、天竺鯛、笛鯛、鶴鱵……,還有海龜——玳瑁跟疑似綠蠵龜。加上餵魚的活動,讓魚從自己手中把食物叼走,甚至在我手指上留下齒痕。這樣的經驗,去十家海生館都比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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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為帛琉的海如此美麗,讓我養成了跳海的壞習慣。每到一個潛水點,總是迫不及待往水中跳。結果好幾次,救生衣也沒穿好,蛙鏡也沒壓,落水後蛙鏡跟救生衣就跟我Say goodbye。

除了水面下美麗,水面上的風景跟活動也不容錯過。帛琉除了主要幾個大島,還有星羅棋布的綠色珊瑚礁島嶼。快艇海上乘風破浪,時而島嶼在遠方,有柱狀、饅頭狀、不規則形,時而島嶼在側綿延數百公尺,時而船經過狹窄的一線天。百千島嶼中,較有名的像是鯨魚島——背上還剛好長了一棵椰子樹像是在噴水。還有像座橋的情人島,常出現在帛琉的明信片上。我雖然沒去過桂林,但是這裡的石灰岩奇形怪狀,對我而言就彷彿太平洋上的桂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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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沙灘是退潮時會露出水面連結兩座島的新月型沙灘,可惜我們離去前潮水還沒退完全。只能走走過乾癮,沒有法子留下沙灘的照片。另外,帛琉還有密克羅尼西亞最長的紅樹林水道,匯聚了世界各國的獨木舟好手前來挑戰。我們也體驗了一小段。不過,對於我們這些第一次上路的人而言,獨木舟實在不怎麼好控制,很容易偏離方向。而且我一個人滑,手都快斷了。還好帛琉體驗的是海洋型的獨木舟,船身穩不易翻覆,不然我可能就要變鹹水鱷的食物了。說好的鹹水鱷在哪裡?還有紅樹林大螃蟹哩?什麼鬼影都沒有。去餐廳吃還比較快。這道理就跟釣魚一樣,我在快艇上釣半天,自以為是出海釣大魚,結果自嗨拿釣竿的照片一堆,大魚卻上鉤沒有一條,更甭提海上現宰現吃頂新鮮生魚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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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吃,算是帛琉的弱項,料裡的方式都很普通。不然就是我們沒吃到道地的美食。因為一直在海上浮潛,午餐幾乎都是臨近小島上簡單吃。吃不完就餵魚,沒有廚餘問題。印象比較深刻的一餐,是導遊帶我們去吃紅樹林大螃蟹跟蝙蝠。好不好吃一回事,蝙蝠端出來完全符合期待,嚇到不少人。去皮切成塊,外觀跟小雞腿差不多,口感像鴨肉。沒有什麼腥味,吃完我也沒有被大群狐蝠攻擊。再來就是最後一晚現剖大干貝——據說要執照才能夠操刀,脆脆的,倒是很新鮮很特別。還有椰子蟹,在台灣是保育類動物,連看到都有困難,在帛琉竟然可以吃到椰子蟹。非常大一隻,有2.5磅,整隻都是椰奶的味道。尤其是蟹膏,椰奶味道十分濃郁,而且非常苦。幸好是大家分著吃,不然我一定會吃到吐。所幸飯店自助吧檯每天早上都有現煮的好咖啡跟鮮奶,晚上有吃不完的新鮮生魚片,才稍稍彌補我愛吃鬼的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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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貼心的早晚餐,GODIVA巧克力,住在全帛琉最高檔的泛太平洋渡假村——團費比住一般飯店貴一萬——很幸福。如果來到帛琉不想天天出海到處去,泛太平洋也可以滿足渡假的大部分需求。渡假村全部都是兩層樓的木構造建築,因應熱帶雨林的氣候,都有著又高又斜的屋頂。九成的房間面海。渡假村有商店,買得到許多紀念品、巧克力、忘記帶拖鞋的代價8.99塊美金的夾腳拖,還可以代寄明信片——當然有賣郵票,我還買了不少當作紀念。商店旁有理髮廳,有錢的話住個一年半載也不用擔心變野人。飯店的餐廳面海,有日式、中式,混西式的自住吧檯,也有西式套餐。餐廳旁是游泳池,游泳池向外就是沙灘,沙灘上有酒吧。每周三的沙灘雞尾酒會剛好讓我趕上,提供免費的現調椰子水加基酒,讓酒鬼我喝得很開心。邊喝邊欣賞小朋友表演帛琉傳統戰士舞。如果想出海,沙灘西側有碼頭可以搭快艇。如果懶得搭船,碼頭旁就可以租借潛水用具,只要從沙灘再往外游就是渡假村經理的天然水族箱,飼養許多巨硨蛤跟美麗的珊瑚礁生物,吸引許多漂亮的魚。玩累了,碼頭後方就有溫水按摩池,或是到沙灘東側也可以來個精油spa。休息夠了,網球場等你來殺個幾局。實在非常適合情侶度假。如果是單身也甭擔心,到處都是比基尼辣妹跟金髮帥哥等你來段異國豔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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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這些便利設施,渡假村的庭園也是一絕。看過許許多多的水池,第一次看到海水池。池中養著熱帶魚不說,竟然還有魟跟海龜早晚表演餵食秀。真是太神奇了。渡假村的佈置除了珊瑚、貝殼、龜甲,還有熱帶的奇花異草。隨便一處轉角就是一叢石斛蘭或嘉德麗亞蘭,綻放美麗。庭院裡到處是不受颱風跟寒流影響生長的巨樹,全年綻放的雞蛋花、香水樹、赫蕉,充滿南洋風情的棕櫚樹、露兜樹、朱蕉、蘇鐵、天南星、熱帶石蒜,喜陰花隨興爬滿地。美不勝收以至於佔據了我不少相機記憶體。一株麵包樹特別吸引我的注意,跟台灣栽植的種類很不一樣,卻讓我對麵包樹的身世更加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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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花園,飯店還有一座後山,滿足仁者的需求,也滿足我對熱帶雨林嚮往的心情。喜歡魚也喜歡熱帶植物的我,在帛琉的每一天,不在水裡,就是在觀察雨林植物。每座用餐的無人島、紅樹林水道兩側、前往水母湖的小山、渡假村後山,再再驚奇。尤其是出海第一天在軟珊瑚保護區,穿過一個天然的海底隧道後,浮出水面,抬頭驚見,峭壁上懸掛著一瓶瓶豬籠草,離海水竟如此近。喜不自勝!

台灣常見的海檬果、瓊崖海棠、欖仁樹、水黃皮、刺桐、黃槿、茄苳、正榕、山黃麻、弓果黍、竹葉草、拎樹藤、南洋山蘇、台灣山蘇、密毛小毛蕨、野小毛蕨、烏毛蕨、海金沙、箭葉鳳尾蕨、鱗蓋鳳尾蕨,這裡很多。熱帶地區常見的外來歸化種:黃金葛、千年芋、美人蕉、三角葉西番蓮、毛西番蓮,這裡也不少。不算很常見的海岸星蕨、星蕨、馬鞍藤、山欖、毛苦蔘、銀葉樹、土沉香、克蘭樹、皮孫木、檄樹(諾麗果)、止宮樹、鴨腱藤、棋盤腳、穗花棋盤腳、蓮葉桐、火筒樹、蟲屎、印度鞭藤、娟毛鳶尾,這裡也都到處是。在台灣很少見的帶狀瓶爾小草、闊葉骨碎補,飯店門口大樹上就有。甚至有蘭嶼竹芋,令我驚訝。小葉海金沙、錫蘭七指蕨、分枝莎草蕨、蘭嶼姑婆芋,我在台灣從來沒見過的稀有植物,這裡竟然可以算雜草。台灣可見但非原生的印度紫檀、可可椰子、木賊葉木麻黃、奇異豬籠草,這裡就是他們的家鄉。蘭花則見到竹葉蘭、大蜘蛛蘭、苞舌蘭、軟唇蘭、疑似紫花脈葉蘭。還看見東南亞或帛琉才有的超大葉海金沙、書帶蕨屬、車前蕨屬、筆筒樹屬、帛琉特有風吹楠、仙丹花屬、山檳榔屬、水椰、帛琉國花Rur、密克羅尼西亞蘇鐵、草海桐屬、蘭嶼八角金盤屬、鵝掌藤屬、蘋婆屬、紅樹科、露兜樹科、龍舌蘭科、天南星科,不勝枚舉,非常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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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這次的熱帶雨林探險,除了印證植物地裡學、生態學。還改變了既存印象。在台灣只生長在中海拔雲霧林的細葉蕗蕨、尖嘴蕨,在北緯七度,居然生長在低地熱帶雨林裡。難怪熱帶植物種在台北,冬天會冷死,夏天會熱死。熱帶植物也怕熱,你相信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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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生態,導遊還帶給我們一段兼具文化的帛琉之旅。最後一天驅車前往帛琉的博物館,博物館前是帛琉第一任總理的銅像——他推動帛琉自治政府獨立於美國。二次大戰日本佔領帛琉——當時台灣很多人被日本抓到到帛琉當軍伕。二戰結束,聯合國把帛琉託管給美國。後來帛琉有了自己的自治政府,產生第一位總理。該總理推動帛琉獨立,卻在家中被射殺。目前的帛琉類似美國,是一個聯邦,有十六個洲。我猜是因為以前有十六個部落所致。銅像右側有一個船屋,船屋內放置著一艘單軌式的獨木舟。獨木舟搭載著帛琉人來到帛琉,也帶著帛琉人四處征戰。以至於帛琉陸地面積雖小,海域倒是跟台灣差不多大。獨木舟旁有二次世界大戰的遺跡。不過這是帛琉人不願意提起的回憶,所以這些東西都扔在室外風出日曬雨淋,還比不上獨木舟。

再往後有一座男人會館。由於帛琉是母系社會,男人會館是讓男人聚會相互訴苦的地方,也是十六個部落長老開會的集會場所。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男人會館。會館是高腳屋,並且搭建又高又尖的屋頂,可以防潮又可以防曬。房子上有各種圖騰,代表著不同的意義。帛琉沒有文字,帛琉的歷史都是用木頭刻的故事板代代流傳。博物館裡就有許許多多的故事板。有貪吃的巨嬰,被帛琉人設計害死在海上,倒下後身體形成帛琉群島的故事。也有英國人第一次到帛琉的紀錄。還有蜘蛛精教人類自然生產的神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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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故事板,博物館裡還有帛琉民俗文化的介紹——飾品、陶器、貝類、玳瑁製品等,以及一些帛琉當地的動植物介紹。二樓還有二次大戰的一些照片。博物館的入口有帛琉跟中華民國的國旗。導遊說這座博物館是台灣出資替帛琉建造,博物館裡還有總統馬英九跟當地總理的手印與簽名。離開前我買了一張帛琉的地圖,還有一本介紹帛琉當地樹木的圖鑑。

離開博物館,領隊請我們吃當地的漢堡,還不錯吃喔!最後去KB大橋。這座跨海大橋是日本幫帛琉興建,連接Koror跟Babeldaob兩大島。之前舊的KB大橋是韓國人搭建,據說斷掉時有七個人掉到海裡,所以後來帛琉人就不再信任韓國人了。導遊講古完畢,天色也漸漸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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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來到帛琉的國際機場,正式告別帛琉。如果要問我帛琉好不好玩,我一定會說很好玩。有多好玩呢?好玩到讓我不會想拿出iphone,好玩到讓我這樣喜新厭舊的人會想再來一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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